今夜见了你,
感觉那是一个出了神的你。
你刚哭过的双眼,
你那逞强的笑颜,
我的直觉,判了你,
怎么又想起了一个你不该念起他的罪名。
安慰,我不懂。
越是安慰,痛楚却从心底残忍地括出,
那无比的汹涌,惊涛的骇浪,
泪海,掩盖了你的内在,
最后,淹没了你的外在。
毕竟,再习惯的痛楚,
也无法像纸张划破那手皮一样,
习惯了那痛痒。
忍心,我不懂。
越是忍心,
道出了我所谓你和他的不拖不欠,
可你脑中残余的纪念,
已足够刚刚让你纠缠,
不多不少。
我不再说些什么,
毕竟,再唠叨的劝解,
你依然沉醉在那两人满天缤纷雪花的玻璃球里,
你依然独自啃噬那惶恐荒凉而快窒息的氛围里。
今夜见了你,
感觉那是个需要些酒精的你。
自己的酒量,我不懂。
直到眼看遭遇捉弄的你,
莫名的,我对自己怀疑。
你举起酒杯,只一次猛喝了一大杯,
是你酒量差,还是酒不醉人人自醉?
你此刻只想别再要多清醒,
脑中的空白空洞了空心,
再填空,还比较容易。
心底安静地可以,紧跟呼吸的不息,
挣扎了,选择了,
然后归零,
生命再变成填空题,
再填空,
答案是我自己。
没有评论:
发表评论